第5章 吕布笑谈眉宇间,袁氏兄弟拜王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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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越也是知趣,退回自己的座位,也是一般。正当气氛陷入平淡之时,有下人前来向袁隗禀告道:“老爷,二少爷跟三少爷回来了。”袁隗道:“叫他二人到大厅来,就说有要事相商。”“是,老爷。”过不了多久,有两个少年到大厅。两人齐声道:“袁绍(术)见过家主。”袁隗道:“起来吧,今日可是又道哪么去游玩了?”袁绍两兄弟心道:莫不是有人来告密?袁绍见大厅中尚且还有两人,一人年纪稍大却是生得极为彪悍,二另一人却是与己年纪相仿,而且颇为面熟。袁绍细细一看,不由脱口道:“你不是吕布吗?”袁术闻听也是看去,正是那口出狂言的少年吕布。
吕布对此毫无兴趣,倚在门柱旁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不一会儿,原先进去的那人出来道:“王越,我家大人有请,就跟这我进去吧。”王越笑道:“劳烦了,劳烦了。”王越对无所事事的吕布打个招呼,示意其快快进来。
袁家兄弟上前一礼,算是见过。
“某就是袁隗,阁下可是闻名北地的豪侠王越?”
“我已经吩咐人给你准备好了热水,等你洗过之后,我们再去。”
“说的好,好一个事在心不在形,这位小哥说得真是好。”
“来了?”
袁隗请二人先行坐下,等说过几句见面后,便切入正题问道:“不知道王侠客来见袁某却是为什么何事?”
因为王越见识极广,不一会儿就跟这几人活路起来,也是有说有笑。
虽然出现了这么一个小插曲,但是吕布还是准时的回到了客栈,而王越早早得在客栈中喝着小酒,看起来很是惬意。
进的府内,才知里面假山碧池,鸟语花香,居然是另一个天地一样。王越看着这些,心中自然是大为羡慕,暗道:他日我王越若有飞腾之日,也要如此般的派头。虽然只是一个住家之地,但是王越等人还是走上不少时间才到达大厅,可见袁府之大。
吕布对二人道:“并州吕布,幸会。”袁绍道:“又与你相见,这会可得好生交谈一番。”袁术也不甘于落后,凑上道:“日后还有与吕小哥印证印证,大家对你的身手可是佩服的很呢。”
来人大概在三四十岁上下,但是因为保养得极好,第一眼倒是看不出。
王越道:“其实王越早前虽然在莽野有些微名,但是年过三十却是知道那些不过只是一些虚名,比起报效国家却是万万不及其一,因此想到洛阳来,以后若是有机会也希望能为大汉出点力,至于想来收袁公子弟为记名弟子,其实也算是王越对大汉的一种报效方法吧,毕竟他日这些公子都是独当一面的大将之才。”
袁隗又问道:“按理说你王越闻名天下,要想拜在你门下的人应该是极多的,怎么还特意到洛阳来?”
袁绍两人对视一眼后,齐声应道:“本初(公路)愿意。”
王越笑道:“王越知道袁公为天下世人表率,对袁家子弟更是期望甚重,在文韬武略上皆是要做到最好。王越不才,单自认在武艺这面,天下少有人能是我的敌手,因此毛遂自荐前来袁公这里希望能教导几位公子。”
王越急忙起身笑道:“想不到袁公还听过在下卑贱的名声。”袁隗笑道:“十八岁那年匹马入贺兰山,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,无人敢当其锋;三十岁周游各州,几乎打遍天下无敌手。若是如此还只能算是卑贱之名,我袁隗只怕只是一个无名小辈了。”王越连说不敢。袁隗这番话既是恭维了王越,也暗自托出自己在当世的名气也是极大。
袁隗双眼一眯,心中也是有了计较,笑着道:“这倒是要问过我那几个孩子了,若是他们不肯,我也不会相逼。”
“恩。”
“恩。”
吕布暗叹一声,也是跟上。
王越虽然不知道这袁家兄弟为什么会认识吕布这小子,但是既然他们几人认识,想必也不会是什么坏事,心中还有几分窃喜。袁隗却是直接问道:“本初,公路,你二人认识吕布?”袁绍本想将今日之事说与袁隗听,但是害怕袁隗责骂,只是道:“今日在外见过一面,因为吕小哥生的一身好身板,与洛阳人也有几分不同,因此才留上心。”一旁的袁术也说道:“本想与吕布交个朋友,但却是错过,想不到在家却能遇到,咱们的缘分倒是不浅啊。”袁隗笑道:“来来来,我给你们介绍一下,这位正是吕布的师傅,闻名北地的豪侠剑客王越王大师。”
王越,吕布二人分次二坐,自有美婢送上香茶甜点,以资享用。吕布喝上一口茶水,却是知道不如后世那般的绿茶红茶,只是用一些不知名的花瓣充当的,不过倒也另有一番风味。至于王越则是细口品尝,似乎是什么琼浆玉液。吕布白了王越一眼,暗道他是假装斯文,自己则是大口喝上一口。王越见状,怒其不争的说道:“吕布啊,这里是袁府,袁家四世三公,极重礼仪,你怎么可以如此粗鲁。”吕布道:“事在心不在形,若是他袁家因为这个儿轻视我,想来也不是什么有德之人。”
三人寒暄几句后,上位的袁隗笑着道:“为父准备让你二人师从王越先生学习武技,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想?”
王越闻言,大喜。
袁隗笑着喝起茶来,也没接话。
反倒是吕布自己似乎不认识袁隗的三公身份,从容道:“并州吕布,因为与王越约法三章,于是便与其一同前来洛阳。布得见袁公,气度斐然,果是大汉之栋梁。”袁隗大笑道:“吕小哥说笑了。”一旁的王越闻听,惊讶万分,心道:我本以为这吕布是沉默寡言之人,想不懂拍其马匹来那叫一个响亮,只是他为什么就不能来拍拍我的。
“这是自然,王越也不敢如此。”
吕布闻听,心里不知道怎么的蓦然觉得袁隗这人好生的……谋算。袁隗向王越问道:“这位小哥却是何人?”王越其实只知道吕布的性命,至于其他的倒是不知,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如何介绍。
吕布应了几声便上楼去了。王越对此已经见怪不怪,继续喝着他的小酒。等了一刻钟的时间,吕布总算是准备好了一切。王越这会倒是不多言,在前领路,又用了个小半个时辰的样子来到袁府。还是昨天那人,不过这会倒是没再收问门费,见是王越来了,点点头也就进去了。王越闲的没事,就与其他几名守卫交谈起来。